你有热永远是太阳

wb:你有热永远是太阳(文都更那边了这边不好用)

难明(一)(龙虞孟,古代架空abo)

龙虞孟三角,古代AU

A龙文章和虞啸卿,O孟烦了,暗卫团孟,太子虞啸卿

阴暗潮湿,爱恨绵长的故事。

  

  虞啸卿醒来的时候靠卧在一棵参天巨树的枝干下,周边环境潮湿闷热,阳光透过树叶间隙照在他的脸上,烈得他睁不开眼。晕倒前的最后记忆是他被围攻到密林深处,身边的暗卫几乎全军覆没,精锐营带的不多也伤的七七八八,他腰部中了一箭,晕过去前想着这一次可能等不到还朝了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余光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细瘦的人影,见他睁眼后瘸着向他走来,雨林路滑,他过来的路上两次差点摔到又艰难的站稳。他扶住虞啸卿的头,把腰间的水袋解开喂了他两口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孟烦了?”虞啸卿看清眼前人,甩甩脑袋。对于这个人他没什么具体印象,记忆里就是一直缩在他的暗卫统领,那个毫无长幼尊卑概念却又无比耀眼的人的身后,对比之下像一只雄鸡护着一只鹌鹑。

      “殿下您醒了,先别动,您腰间的伤口还留着血,我先给您看看。”孟烦了动作有些缓慢,他先是尽量的靠近虞啸卿靠着的那个树干,然后将背部抵上去缓慢的摩擦着粗糙的树皮坐了下去,然后将腿伸直,又费力的把其中一条腿弯曲,才将身子转向虞啸卿,开始解他的衣带。

       虞啸卿发现他的肚子以一种不自然的幅度鼓着,看起来像是怀胎八月的光景,忽而伸手揪过他的领口,看他的颈部,覆盖在他腺体上面的不是想像中的咬痕牙印,而是一整块的可怖疤痕,几乎要将他的腺体剜个对穿后留下的痕迹。又将他往自己的鼻子边扯,仔细嗅闻,是龙文章的味道,很淡,但这是他几乎已经形成肌肉记忆的佛手柑味,绝对不会认错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孟烦了没有挣扎,而是等虞啸卿审视够了自己,才又复拿手解开他的衣袍。虞啸卿向来是一丝不苟的,日常冠冕都要正束,常服正装都是要一件一件穿好绑好,不容许有一丁点散漫。所以此时的他就显得有些不常见,软甲早就被解开来丢在一边,外衫被撕了一块绑在他的腰间伤口上,内衫只是随意的搭在一起打了个节。


       伤口有寸许长,还好没有发炎,也止血了。孟烦了找出伤药,又倒了些在伤口上,复又撕了一块虞啸卿的袍子包扎。“您恕罪,撕您这衣服干净点,给您包扎正好,不像我,泥里滚雨里游的,用我的倒怕脏了您的伤口。”孟烦了确实是把自己折腾得像个野人,一身的泥泞,衣服也破了好几处,堪堪蔽体,脸上有伤口,四肢及其消瘦,又配着那浑圆的肚子,好似肚子里寄生了只怪物,这幅身体汲取的所有的养分都供给了那处一样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再歇歇,我给您弄点吃的,清醒了得赶路,在这待着不知道是您的精锐营先找到还是叛军刺客先找到您。您要是不想活不要紧,小太爷可还想活着。”孟烦了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又舀了一碗烂糊递给虞啸卿,虞啸卿吃了一口连忙吐了,连胆汁都差点吐了出来。


       “这是什么东西?你就吃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们揍吃这个,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,困在山里,他给我们煮这个吃,不好吃,但也勉强果腹。矜贵如您,也吃点活命不是?”

     “他是龙……”

     “是的,我的队长,您的前暗卫统领龙文章。”

      虞啸卿复又从孟烦了手里接过那碗烂糊,一饮而尽。“既然他吃得,我也吃得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 得上路了,孟烦了一边艰难的扶着树干站立,一只手又伸出来去拽虞啸卿,然后去一旁拿了虞啸卿的佩剑和软甲,帮他系好和带上。怀胎八月就是不方便,圆鼓鼓的肚子隔在两人中间,孟烦了又矮又瘸,怕夹到他的肚子,虞啸卿只能伸一只手扶着孟烦了的肩膀,嶙峋,碰到他的那一刻虞啸卿只能想到这两个字。


        走出了不到一个时辰,追兵来了,应该是先行侦探兵,才四五个人,虞啸卿的佩剑还未拔出,孟烦了便扔了几处暗器将人全都解决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虞啸卿有些惊讶,看了孟烦了一眼,“你倒也不是草包。怪不得你这又瘦又瘸,龙文章非得留你在我的暗卫营里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又接着赶路,孟烦了的孕肚和瘸腿实在碍事,行动起来比受了重伤的虞啸卿还要艰难,虞啸卿好几次想要不如他丢在这里就算了,他本就是暗卫,就是要为了主子去死,况且一个大着肚子的瘸腿暗卫实在累赘。虞啸卿好几次故意走快了几步,看到小瘸子在后面跟得艰难又复放缓了脚步。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,回头抓住孟烦了的上臂,虞啸卿手很大,几乎一只手就能包裹住孟烦了的整个臂膀,人又生的高,几乎是架着他在走。


      “你是坤泽?我竟然可笑到没有发现我的暗卫营里有一只坤泽,我以为你最多就是中庸。”孟烦了没有理他,只是借着他的力低着头努力的行路。“肚子里那个,是龙文章的吧,我闻到了他信香的味道。真是讽刺,我用了几乎整个精锐营和半个朝堂做筹码求他到我身边帮我。他执意留在暗卫营,看上了你这么一个……你这么一个东西。现在好了,我到处收集他的遗落,没想到还捡到了你和这么一个,遗腹子。倒是你,他走了之后你也离开了暗卫营,怎么这次又回来救我?”


     “他让我看顾好您的。”孟烦了深吸了口气说,“临走前。他让我看顾好您,原谅您,保护您平平安安,可我没答应,我答应不了。我也只是碰巧遇上了您被追杀,既然如此,我就救您,就圆他要您平平安安的一个心愿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虞啸卿有些触动,又把孟烦了扯到眼前和自己对视,嘴角颤抖着想说话。话没说出口第二波追兵又到了了,虞啸卿只能挥舞着佩剑加入战局,将最后一个敌人的头颅砍断后回头找孟烦了,这一次他没那么幸运,他的腰间被长枪捅入,歪曲着身子在一旁,神智未失,伸手护着自己的肚子,眼里被思绪占满。


        虞啸卿替他将长枪拔出,又撕了自己所剩无几的长袍想给他包扎止血,但是身前的肚子太圆了,不能用力的去勒他,孟烦了用着最后一丝清醒告诉他,将布条团成团,直接塞在他的伤口处,能止血,姆们暗卫什么伤都受过,什么伤都会治。


        虞啸卿抗着孟烦了找了一个山洞,生了火,看着昏迷不醒的孟烦了满头的汗珠,细碎的呻吟,他想着,要是龙文章还在就好了,一个受伤的孕晚期坤泽是多么需要他的乾元。复又想到了龙文章临走之前倒在他的怀里,血染遍了他的长袍,指着远处被张立宪等人架住的孟烦了说,“我就一个心愿,您替我看顾好他。”既然如此,作为一个乾元,也可以安慰一个孕期的坤泽,就算不是自己的坤泽。


        虞啸卿终于靠近了孟烦了的腺体,那也不能说是腺体,只能说是腺体的残余,亲亲的咬上去,舔弄着那些可怖的疤痕,一个强大的乾元,哪怕受了重伤,他的信香也是带着侵略意味不容拒绝的。孟烦了昏迷中突然进入了一个乌木味的怀抱里,沉浸其中,回身过来拥住了虞啸卿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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