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热永远是太阳

wb:你有热永远是太阳(文都更那边了这边不好用)

枯荣3:零落成泥(虞啸卿视角的虞孟)

  (很OOC,和团没什么关系,就是龙虞孟借我三个名字,借我三张脸,让我胡编乱造两段感情,而已)

  

  我同了儿相识已有十余年,从他尚是幼儿,牙牙学步的时候就认识了,像折了肢的雀儿,被他的父亲关在深深院落里。


 

       我一开始对他绝对是兄长对幼弟的包容,看他无忧无虑,单纯可爱的活在我的庇护下,至于何时变质,于我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

 

       我早晚要娶他,可是男儿志在保家卫国,天下不定,我又何来儿女私情。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超脱我的掌握。


 

       那晚的药茶其实我没喝,我只是想看看一向乖巧懂事的他能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作出来,我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信心,只是看到他非同寻常的身子后,占有欲战胜了理智。

  

  (破车在微博)

  

  孟老爷子在我们刚刚结束时闻声而到,烦了以为做得天衣无缝,其实早被他的父亲算计其中。孟家破落,唯一的子嗣又是双儿,若不是依附于我,老爷子百年之后孟家就剩下个空壳,被眈眈的豺狼虎豹瓜分殆尽。孟老爷子识趣,用着了儿年幼无知,我放情纵欲为借口,要我当天就同了儿成婚。


 

       于是锦被红烛皆无,无媒无聘,匆匆拜别高堂,烦了跟我,独独赌我的一颗真心。


 

       他随我到湖南,一开始他水土不服,三天两头生病,躺在床上病怏怏的,我常常请了医生来看。事毕我又总是悄悄问医生,他这样的身子能不能为我生儿育女,得到的答案从来都是否定,其中的一个西医说,他连子宫都没有,又怎么会有孕育子嗣的能力呢。


 

       一开始我是有些失落,但是转念一想,无儿无女又如何,中华好儿女那么多,哪一个不能继承我虞啸卿的志向。


 

       如果一直是这样,那我就可以过上心无旁骛在前方打仗,身后有爱人日日祈祷我平安归来的好日子。


 

       直到我发现,他异于常人。不知道是出于自幼年的近乎囚禁的生活还是对自己身体的自卑,他有癔症。常常会忘了自己说过的话,自己做过的事,然后又凭空捏造些事实出来。我问过医生,说这样的病症,在乡下,就是找个空屋子关起来,每日给他送些残羹剩饭,没几年就死了。可是他是我的妻子,命运同我开这个巨大玩笑的同时,我还是希望他能好起来,所以我没有关他。


 

       一日,他拉着我最高大英俊的下属到无人的弹药仓库内,我踹门进去的时候他的衣服几乎褪到了肩膀上,他抓着那人,整个人凑到对方胸口,我的下属虽然对我忠心,可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送上门的水灵灵的男孩,哪怕是师长的妻子,他还是没守住底线。我暴怒非常,当即逐了那个人出军营。又想扇孟烦了一巴掌,可是他从背后抱住了我,我没舍得。


 

       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好几次,我看他看得很紧,可是军务繁忙我无法时时刻刻把他关在身边,于是他总能钻到空子逃跑。每次事发他都一脸无辜,完全忘记自己在哪里做了什么,好像就是凭本能一般,像吃饭喝水一样的去做。最后一次是我不该,我无法忍受我的妻子终日如发情的牲畜,四处收罗男人,虽然都没有真的得逞,可是每一次都像是巴掌扇在我的脸上使我脸上无关。


 

       我关他在房间里,找了马鞭和戒板,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打他,打完看他满身红痕青紫,我也抱着他落泪。可是凡事总是有个开头,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。


 

       我发现打完他可以获得暂时的平静,于他于我都是。不知道事情为何发生到这一步,我们不再交流,唯一的沟通方式是暴力和征服。而他总在我的抽打中获得高潮,我打他,我骂他,我像训一个逃兵一只军犬那样对待他。每次被我打完,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老老实实窝在我的怀里泻出的时候,我总觉得他爱着我,我也爱着他。


 

        夏末秋初的时候,他在院子里捡到了一只死猫,仔仔细细洗干净,又裹上布巾,放在了我们的床上。那天我回去的时候看他异常乖巧,几乎和北平的了儿一样,他笑盈盈拉着我说,“虞哥,我们有孩子了。”


 

       我进房间一看,一只死去的猫尸,已经僵硬,直挺挺的摆在我们床中间。我回头看他,他的笑意和欣喜延伸到眼尾。


 

       天气还炎热,没几日就发了臭,我再不忍打破他的幻想,也该给这场闹剧落个帷幕。一开始我劝他,找来各色小猫让他挑选,他不要,我又换了兔子和小羊,一切我认为会被他认为是孩子的东西同他交换,他也不换。最终我只能抢走那具猫尸,我要杀了他,我说。

他跪下来求我,说不要杀我们的孩子。

我心软,改口说我要送走。


 

       然后战事吃紧,我要行军打仗,他终日疯疯癫癫,我怕带他出门有个三长两短,于是把他送到湘西的一处老宅修养,有专人看护。


 

       然后我就听说他逃跑了,可我身在前线,连抽身去找他也成了奢侈,我贴了大半个中国的告示,从十个大洋提到三十个大洋,终日心急如焚。


 

       世间没有不图利的人,我再见他,他被一匹骆驼拉着躺在板车上,形销骨立,脸色惨白,好像随时要抽身于这个人间。


 

       身边有一行为怪异的男子,扯着怪异的嗓子:


 

      “出生于北平南城的孟烦了,走了五湖四海,感受了山川和大地的福泽,现在,回到了他的家。既然无法挽留,既然阴阳两隔,那么回去吧,回到北平,回到四合院,回到你妈妈的脚下。”


 

       “该回的不是北平,是湖南。也回不去。”我说



评论(7)

热度(70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